言溆

猫儿到我碗里来啊啊啊


二哥是大美人!


存梗(搬运年代久远的梗)

各种杂食。

镜中梅【晋梅/水仙魔教】(拾)


“叮”


刺耳的铁器碰撞声传来,男人下刀的动作被生生打断,乞丐见这变故,忙连滚带爬地向贺小梅那边跑去,那些黑衣人也不气恼,只是举起了手上的刀,晋磊也拔刀相向,百胜刀出鞘,一时寒气逼人。


那些黑衣人也不由分说地提着刀向两人冲来。贺小梅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拿下,握在手中,他侧身躲过刺来的一刀,又用围巾将刀身绕住,双手抓着围巾用力向外一扯,那人手中的刀便应声落地,随后他又一脚踢向那黑衣人的腹部将他逼退。


贺小梅将围巾挂回脖子上,右手从腰间抽出折扇,手一挥拍在一个黑衣人脸上击退一人。紧接着又是两把刀袭来,贺小梅开扇扫掉一把,另一手挥出一枚飞镖又打掉一把,贺小梅挥扇,扇骨打在一人的右肩将那人击退,又抬脚踹向另一个人的腹部,两人顿时被击退,贺小梅一手合扇,一手握飞镖,又投入了战斗。


而一边的晋磊则出招迅速,招法犀利,刀刀见血。他提百胜刀挥开朝他砍来的刀,又砍了他们腹部一刀。同时又运用拳法,一刀一拳将他们逼得进退维谷。直到晋磊一脚踢向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胸口将他踹飞,贺小梅也收起折扇,两人看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的一众黑衣人,便转身回了醉生梦死。


—醉生梦死


拦着院子的栅栏被打破,木质的桌椅零碎的散在地上,立在一旁的白色绸缎也落了下来,地上还有散乱的长刀和点点鲜血,混乱不堪的情况显示了此地刚经历过一场恶战。


而贺小梅和晋磊一进到醉生梦死的大院,看到的便是满地的狼藉和正在收拾整理的一枝梅其他三人。


“这是怎么了,你们也被袭击了吗?”贺小梅见此景,忙小跑过去他们面前,问道。


燕三娘弯腰扶起倒地的桌子,“是啊,刚刚被我们打跑的,”她抬头看贺小梅,“梅梅,你们也遇见了一群黑衣人?”


“嗯嗯。”贺小梅用力点头。


“夸得他们跑得快,不然我非让他们跪下求饶不可!”柴胡的声音震耳欲聋,回荡在醉生梦死的大院。


离歌笑一屁股坐在燕三娘刚扶起的桌子上,“他们的目标很明确,应该是出自林二少爷之手,只是我们暂时也没有证据。”


“歌哥,有证据。”贺小梅突然笑了笑,他往怀里掏了掏,提出来一个钱袋,在他旁边的晋磊看了看悬在他面前深蓝色镀金边绸缎制成的钱袋,不解地看向贺小梅。


贺小梅托着那钱袋掂了掂重量,向他们解释道:“这是刚才的乞丐撞我的时候我偷下来的,谁叫他偷我钱袋,礼尚往来。”


离歌笑顺手拿过钱袋,把它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,又打开看了看里面放着的银子,轻笑了一下,伸手拍了拍贺小梅的肩膀,“小梅,这个证据很重要。”


晋磊在想贺小梅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能力。


—翌日


一大清早,离歌笑就收到了海瑞回府的消息,他跟贺小梅和柴胡提醒了几句便和燕三娘同行去了海瑞的府上。


贺小梅无事可做,便在院里弹起了琴,整个醉生梦死都环绕着悠扬婉转的琴音,不时,蜻蜓蝴蝶便都款款飞来,五彩斑斓各色各样的蜻蜓蝴蝶都围着一身灰衣的贺小梅旋转,时而有一两只停在他的琴弦上,肩膀上,帽子上,贺小梅也不在意,只认真地进行演奏。


晋磊站在不远的一旁,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抱琴弹奏的贺小梅身在翩翩起舞的缤纷蝴蝶之中,他虽身穿灰衣,却丝毫不被周身的绚丽所遮掩,反而这些炫彩还成为了贺小梅的衬托,此时的他犹如身在花团锦簇里,清秀俊逸的脸上满是认真,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白皙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

一曲终了,贺小梅周身的飞虫也依次散去,只留他一人抱琴独坐在石凳上,晋磊也霎时回神,勾起一抹邪笑走近贺小梅。


“没想到你还通音律。”


听到晋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,贺小梅抬头对着晋磊笑了笑,又将手中的琴放下,起身与晋磊对视,“嗯,不久之前学的,磊哥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
晋磊一双星目中满是爱恋宠溺,他抬起左手抚上贺小梅的脸颊,轻轻地用拇指指腹磋磨了几下,道:“像你一样,很好听,也很好看。”


“那是。”贺小梅被晋磊这么一夸,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对自己的学有所成的琴艺很是自豪。


晋磊轻声一笑,摸着贺小梅脸转为轻轻地捏,贺小梅感受到了脸上的不适,便伸手把晋磊的手抓下来,双手抓着晋磊的左手把玩,贺小梅细细地描着他手掌上的纹路,却神游了起来,若有所思道:“也不知道歌哥和三娘他们去找海大人顺不顺利。”


“别想太多了。”晋磊不知怎么安慰人,只得如此劝道,见贺小梅撇撇嘴,抬头对晋磊抿唇一笑,这一笑,摄人心魂。


晋磊终是抑制不住地吻上了贺小梅的唇。


在房间里目睹了全程的柴胡:


……


俺就知道!


一直到临近傍晚,离歌笑和燕三娘才风尘仆仆地归来。


“歌哥,三娘,怎么样了?”贺小梅见他们回来了,忙上前问道。


燕三娘习惯性地叉腰,对贺小梅笑了笑,答道:“放心吧梅梅,歌先生已经和海大人说好了。”


众人转而看向胸有成竹且还在饮酒的离歌笑,离歌笑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到了自己身上,也不转头,自信道:“现在就等司马将军了。”


—珏芳酒楼


“司马将军,不知你约在下在此见面有何用意?”林楚对面前的人抱拳行礼,毕恭毕敬。


司马皓此时已换回了一身便服,却掩不住他的一身浩然正气,他挥手示意林楚免去礼仪,道:“我今日找你,是有要事询问。”


“司马将军但说无妨。”


“近日听闻令尊林大人一事,可惜了林大人…不知可有找到凶手?”


林楚仿佛预料到司马皓找他所为何事,神情依然镇定自若,也无半分悲伤难过之意,他摇了摇头,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我们已经请了一枝梅相助,相信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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